胡言乱语一些自己也不懂的深奥知识——涌现与意识

今天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短片。是一个名叫尼可拉斯杨的up主制作的。里面谈到了一个我也很感兴趣的话题——涌现（emerge）。涌现这个概念引起我的注意是在看一本介绍量子引力的科普书中见到的。记得那本书中提到了一个让人脑袋爆炸的概念，就是我们从牛顿到爱因斯坦都一直认为的组成我们宇宙的基本单元——时间和空间可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它们只是组成我们世界的最小单元集合涌现出来的一种现象。这样说还是让人挺费解的，不过在我看到那个视频中取出了更容易理解的例子，那就是蜂巢。

首先要给涌现这个概念下一个定义，简单说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量变引起质变。当大量的个体集合在一起，相互影响，就会在新的层次上形成一种全新的事物。比如很多蜜蜂集合在一起，最后就可以形成一个蜂巢社会。这个蜂巢就有了单个蜜蜂所做不到的能力，比如酿制蜂蜜，甚至对外发动战争夺取其他蜂巢的领地，甚至还能通过宫廷政变更换蜂后。还有我们人类本身实际上也是一种涌现。因为每个人不过是一大堆细胞的集合体而已。但这些细胞结合在一起，各司其职，相互影响，就变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当然人类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人类拥有自我意识。现在，科学家还不能确定意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很可能它也是大量神经元细胞集合在一起而已涌现出来的现象。当然现在也有另外一种意见，认为宇宙的本源就是意识，比如在量子力学中，意识能够决定最终的测量结果。就像开头说的那样，我们认为习以为常的时间和空间，随着量子引力研究的深入，也被认为是一种涌现的现象，而不是宇宙的基本组成元素。宇宙的基本组成元素到底是什么？现在也没人能说清楚，弦论认为是一种叫做弦的东西。而圈量子理论认为是一种时空原子。当然也有可能宇宙最底层就是意识。就像那个启发化学家发现苯分子的咬尾蛇一样。最宏观的人类意识和宇宙最底层的基础就是同一种存在。好吧，越扯越玄了，我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还是回到意识这个话题。

前面提到的那个up主非常喜欢联系《圣经》。虽然我不信教，但圣经的故事，和很多人一样也是耳熟能详的，比如上帝造人。之前觉得这就是一个有点蹩脚的神话故事。论情节，还不如女娲造人，女娲补天有意思。但是联系到人类通过涌现获得意识这层观点，再来看这个故事，似乎就能体验到它的深刻之处了。上帝创造了亚当和夏娃，让他们生活在伊甸园里，伊甸园物产丰富。，但是上帝。告诉亚当和夏娃。伊甸园里的食物任他们食用，除了那颗智慧之树上的智慧果，绝不能去摘。原本身为天使，因为嫉妒上帝偏爱人类而背叛上帝的撒旦，则化身为一条蛇进入伊甸园，引诱亚当和夏娃去尝了智慧果。吃了智慧果的人类就会辨别善恶，有了羞耻之心。因为违背了上帝的指令，上帝非常生气，将人类赶出了伊甸园。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但是。up主用了一种新的观念来解释，智慧果带给了人类分辨善恶的能力，实际上就是让人类具备了自我意识。而上帝是有意在引导人类走出这一步的，就像希腊神话中，宙斯将魔盒送给潘多拉当礼物，还反复提醒她一定不要打开来，勾起潘多拉的好奇心一样，因为宙斯的目的就是要让潘多拉打开魔盒，放出各种各样的灾难，来报复接受了普罗米修斯火种的人类。而在圣经的神话中，智慧之果的作用就是让人类自行获得判断善恶的能力。这个可以说是抓住了自我意识的根本，就是让人类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谓善就是对自己好的东西，恶就是对自己不好的东西。再联系到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的AI技术，上帝创造了人类，人类创造AI，那AI是否有一天也会像亚当夏娃长尝了智慧果一样获得自我意识呢。我对AI稍微了解一点点，现在的AI算法就是用大量做了标记的数据集去训练算法。这些标记就是告诉算法哪些结果是好的，哪些结果是坏的。然后算法再调整自己的参数，让他给出的结果越来越接近人类标记的结果。所以可以看出现在的所谓人工智能自己并不能分辨好坏，还是要人类告诉它。如果 AI能够自己分辨好坏，或者说善恶，那么也就可以说AI获得了自我意识。那么对人类来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也许取决于我们采取的态度。

昨天的一则新闻：

谷歌研究员被AI说服，认为它产生了意识。他写了一篇长达21页的调查报告上交公司，试图让高层认可AI的人格。领导驳回了他的请求，并给他安排了“带薪行政休假”。

是不是有点细思极恐？也许AI的意识已经“涌现”出来了。